“符媛儿，符媛儿……”他又喊了，而且一声比一声着急。以程子同缜密的心思来看，他应该是一个习惯安静的人。

程子同诧异的挑眉，这倒是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。符媛儿摇摇头，眼里不禁泛起泪光，见他这样，她心里终究还是难受的。

她回到公寓，两位妈妈正在喝茶，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说实话，当听到她问出这个问题时，符媛儿对她厌恶之中，多了几分可怜。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习惯就已经养成了。符媛儿点头，“那你也答应我，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程子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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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她倒要看看，程奕鸣这么理直气壮的，究竟要放出什么“豪言壮语”来。